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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愚蠢的 Web3 辩论赛

比推独家

作者：Not Boring Capital 创始人 Packy McCormick

编译：Chen Zou

我在高中和大学都参加过辩论赛，实际上，疫情出现的同一时间，我正在纽约筹办了一个辩论俱乐部。

在辩论赛中，也就是我们在辩论俱乐部做的那种，有两支队伍——提案方（正方）和反对方（反方），我们就一项决议进行辩论。该决议可能是 "普通人工智能应享有基本权利" 之类的。提案方要为决议辩护，反方则要试图推翻决议。

双方来回辩论，最后由每队就对方的观点进行反驳，总结辩论内容，重申自己的观点，并试图说明自己一方获胜的原因。

要在辩论中获胜，你需要做几件事。

最显而易见的一件事情就是——你要找到最多、最好的证据来支持你的立场。

在你的研究过程中，你也会找到与你方相反的证据。要注意这些证据是否存在纰漏，以防你需要为其再次辩护。而通常不那么严谨的辩论者甚至可能歪曲或编造事实。

有一点很简单，但人们却很容易遗忘，即辩论的重点是获胜，而并非揭开真相。

除了以上这些，还有一个高级技巧，就是绝对不要去对方的战场打那场仗，而是就任何有利于你的议程开始一场新的战斗。

一个有经验的辩论者会花大量时间来设定定义。以我们的「通用人工智能」辩论为例。什么是通用人工智能？

提案方可能会将通用人工智能定义为 "具有类似人类的智力和情感的生命，除了出身之外，与人类没有区别"。如果反方放任这个定义，他们可能已经输掉了这场辩论。

反方通常会指出，这个定义是错误的，因为“专家们”一致认为，"人工通用智能是指智能体理解或学习人类所能完成的任何智力任务的假设能力"。

正方可能会回过头来骂反方使用维基百科的定义，重申自己的定义，并辩称自己的定义才是正确的。

有经验的辩论者之间的辩论结果往往归结于谁的定义成立。

如果通用人工智能与人类没有区别，它当然应该有基本权利（而这里甚至都不要开始讨论基本权利的定义！）。但如果通用人工智能只是一种理解或学习智力任务的假想能力，那么它可能应该拥有与计算机（等工具）更相似的权利。

真的，如果你赢得了定义之战，你提出的实际观点就不那么重要了。

讲了这么多，我想表达的是 —— 如果你是像我这样的书呆子，你会明白辩论是一场非常有趣的智力斗争，但它并不利于寻找真相，也绝非一种探索现实世界的沟通方法。

不幸的是，在过去的几周里，关于 web3 ，网络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辩论。

Web3的探讨，辩论多于交流

大概从 2008 年中本聪发布白皮书那天起，就有支持加密货币的人和反对加密货币的人。而在那些支持它的人中，又会为各种不同的代币而划分派别。

这种内斗是愚蠢的，适得其反，且永无休止。比特币之于以太坊；以太坊之于所有其他智能合约 L1；Arbitrum vs. Optimism；比特币 vs.世界；正如我之前写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极简主义者。

前面所提到的“争论”从未间断过，但辩论方进攻的角度会发生变化和发展。首先，反驳的观点是，加密货币只是被犯罪分子使用。然后是说它对环境有害。当一种反对言论被彻底否定后，反对者就会转向下一种反驳方式。

今天，这场漫长的辩论马拉松赛的论点似乎变成了 web3 是由风投公司打造的故事，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去中心化，而 web3 的叙事囊括了传统的加密货币、dApp、NFT、社交代币和 DeFi 等几乎所有加密领域的东西。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人们很少改变立场或改变主意。

我可以想象，你可以进行一个与加密货币无关的人格测试——比如「大五人格测试」，并高度准确地了解谁在哪一边。你可以通过查看某人最近关于其他技术或新事物的 50 条推文来做同样的事情。如果 20 世纪 50 年代不喜欢猫王和摇滚乐的人今天还活着，他们很有可能会反对加密货币。

所以，实际上，现在的情况是，人们提前选好了自己的阵营，然后试图用他们能用的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而不是采集证据，然后再确定立场。

从这个角度来看，网络上 web3 的讨论更多的是辩论而非交流。

如果我们把它看成是一场辩论赛，也许提案观点应该是这个，"Web3是好的。"

在反方的开场白中，前 Twitter 和现任 Block 首席执行官、坚定的比特币支持者杰克·多尔西在去年 12 月发了这样一条推特，为这场特殊的辩论赛创造了契机。

他把 VC 掌控着 web3 的想法推到了聚光灯下，认为它是一个中心化的系统。

在其二，Signal 首席执行官 Moxie Marlinspike 在本月早些时候写了他非常有思想的文章《我对 web3 的第一印象》，为它增加了一些质感。他对反方的最大贡献是这个想法 —— 即 web3 使用的是比他的对手更加中心化的技术。

前文提到了辩论的一个重要技巧，如果你还记的话，你已经能理解这里发生了什么。杰克和Moxie都悄悄地把战场转移到了中心化程度的辩论上。

他们是在试图赢得定义之战。他们没有去解释 "Web3是好的" or “Web3是不好的”，而是把焦点收缩在更容易获胜的 "Web3比它从外面看起来更中心化，这是坏的" 这个论点上。

就像身经百战的老辩手一样，杰克和 Moxie 都利用言论技巧转移了战场……

然后，Scott Galloway教授像个跟屁虫一样破墙而入，加入了这场辩论。

G 教授进入 Web3 辩论会

让我倒叙一下。

我在高中时参加辩论，有时我们会被随机分配到三个人的队伍。如果你的队伍中有两个强势的辩手和一个弱势的辩手，理想情况下，你会在三轮演讲过程中进行强势、弱势、强势的分配。强势的首发辩手可以定下基调，弱势的一方在中间会有一点磕磕绊绊，然后另一个强势的辩手可以进来，用强有力的反驳收拾残局。

但有时，较弱的辩手会要求进行反驳，而你又不忍心拒绝他们，所以你让他们最后上场……结果往往都是一地鸡毛。

反驳是最一次论证的机会。它往往是成败的关键。在反驳环节中，辩论者要总结其团队的观点，并再次推翻对方的观点，然后试图为整个事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反驳中不允许有任何新的信息；它只是对已经说过的话的总结。你能做的最好的事情是在现有观点的基础上使用更具煽动性演讲方式和语言技巧，并以一种使你的团队看起来占据在有利地位的方式来组织这一切。

理论上，这应该是非常容易的一环，毕竟你不需要提出新的论点或者论据。但在一个弱势的或没有经验的辩论者手中，反驳环节可能是一场灾难。

当这种情况发生时，问题往往是两个较强的辩论者提出了大部分的论点，并想出了它们如何融合到一个更大的叙事中。他们从骨子里感受到了这些论点，在更深的层次上理解了这些论点，并且实际上理解了他们想要表达的东西，但是他们需要依靠较弱的辩手来表达他们的想法。

通常情况下，即使最弱的那个辩手的观点大多是正确的，但他们的表达方式、用词、流程以及他们倚靠笔记和看着伙伴的方式，很容易让人感觉到这不是他们的论点，并且发言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就是读 Scott Galloway 关于 web3 那篇咆哮文的感觉。

就拿这段话来说吧，这段话很短，很简单，但却暴露了很多问题。我尽量保持中立，不太怜悯或者挖苦情绪。

读到这里，你可能会想，"哇！教授真是太厉害了！他知道 web3 的基础结构，他对 web3 有很深的了解。他知道 web3 的基础设施，他一定懂他在说什么! 我可以相信他说的其他一切"。

事实是，这只是一个从 Moxie 的文章中复制粘贴的残次品。虽然他确实链接了这篇文章（就在 "人们不想运行自己的服务器 " 那句话上），但他在这篇文章中只字未提 Moxie 。

这也许可以被理解为是一种写作习惯问题。就我个人而言，我会用 "正如 Signal 首席执行官 Moxie Marlinspike 指出的那样…… "这样的话语来引导读者，以免人们认为我试图把这些想法当作自己的想法，但这只是我的做法而已。但不仅仅是这个，还有几件事情隐藏在那篇文章里，表明G教授只是转述而不是真正地理解了 Moxie 的观点。

首先，该段中唯一的原创观点 —— 人们不希望每次买面包时都要写代码，就是句彻头彻尾的废话。当然，如果人们不得不写代码来买面包肯定不是件好事，但这根本不是重点，因为世界上没有人建议人们需要写一行代码来买任何东西。

第二，G 教授没有指出，a16z 在 10 月以 35 亿美元的估值领投了 Alchemy 的 C 轮融资。他利用一切机会来攻击 a16z ，包括其对 Coinbase 和 OpenSea 的投资，但却错过了这个机会，如果我是他的辩论赛队友，我估计自己会想掐死他。

无论如何，这只是一场大辩论赛中的一段而已。

Jack 为 web3 的反方发表了第一个演讲，并试图设定定义，使辩论集中在关于 web3 中的 VC 所有权上。显然，他成功了。
Moxie发表了第二轮演讲，反驳了正方的一些看法，并为反对方增加了一个新的观点：技术栈也比人们意识到的更中心化。他做得也很好。
然后，G 教授站出来为反方进行反驳，然后…… 喵喵喵？

现在，我依旧认为 web3 的辩论有点愚蠢，有好的和坏的部分，有好的和坏的行为者，有些东西应该中心化，有些应该去中心化，没有什么是全部好的或全部坏的。我更希望能看到一个更具建设性的对话。

任何事情，任何地方，都是关于平衡的。Web3 也不例外。但我看到的却是一个。。毫不体面的辩论赛。但就像我说的，我不喜欢我和我朋友的观点被歪曲。

因此，我决定也加入战斗，为 "Web3是好的 "这一命题提供反驳观点。

我对 Web3 辩论会命题的反驳

女士们，先生们，评委们，队友们，当然还有尊敬的对手们：感谢你们今天上午来到这里参加这场精彩的辩论。

因为我们有点偏离了方向，我想提醒大家我们在辩论什么："Web3是好的"。

现在，反方想尽一切办法使整个辩论变成关于中心化与去中心化的辩论。只要有任何存在中心化的可能性，他们就会让你相信， Web3 是坏的。而他们已经证明了，web3 在一些地方存在着中心化。我想说，的确是这样，web3 的确有些地方存在中心化。

但这并不意味着反方赢了，因为这并不是这场辩论的主题。

围绕 web3 或任何网络的具体属性的争论，如中心化或作恶者的存在，都是题外话，就像争论互联网不好是因为 Facebook 或 4chan 的存在一眼个，没有意义。

我们非常赞同，现在加密领域中的确存在作恶者，也有骗局和欺诈，大量的代币被掌控在少数人的钱包里。我们也同意目前该领域仍有很多工作要做，为那些想要的人建立一个真正的去中心化的互联网。不仅如此，我们也认为，并非每个人都会想要这么做。

我们甚至可以比我们的对手走得更远，说一个完全去中心化的未来是不可能的。有些人总是喜欢用中心化的服务来处理所有的事情，更多的人喜欢用完全去中心化的服务来处理某些事情，而用中心化的服务来处理其他事情。

但这场辩论不是关于中心化与去中心化的问题。它是关于选择。

这场辩论是关于 web3 ，一个由用户和建设者拥有的，用代币协调的互联网，对人类来说是益处更多，还是坏处更多，不仅仅是它今天的最初形式，而是关于它所有的承诺。(看到我的辩论技巧了么？）

这是关于如果企业家有 web3 的工具可以使用，世界是否会更好的问题。同样，这是关于选择——建设者的选择和用户的选择。

有些人想要中心化的服务，有些人想要完全去中心化的服务，许多人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事情上会选择介于两者之间的点来工作。我们认为，他们应该有这样的选择权。

我们认为 web3 给了他们这种选择。

首先，请允许我尝试拆解反对派的论点，正如 Galloway 教授的反驳中所总结的那样。我会告诉你为什么它们是不相关的、不正确的、有误导性的，或者只是单纯的错误。重要的是，我将表明，当证据没办法完全吻合他的论点的时候，他就开始扭曲事实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张谎言网是教授试图冒充论点的基础。我试着总结一下（下一段没有任何逻辑性，作者仅仅是在调侃 Galloway 文章水平）：

精英们正在利用 "去中心化的承诺 "来完全控制和实现难以想象的财富。中心化问题在 NFT 和比特币所有权、福布斯十二（12）位加密亿万富翁名单、Coinbase 和 OpenSea 等可能的垄断者以及基础设施本身都很明显。DAO 没有那么中心化，因为ConstitutionDAO没有，而且因为他们选举代表，嘿，反正我们有上市公司，为什么还需要新的互联网原生结构？另外，中心化是相当好的事情，像NFT和DAO这样的web3工具有潜力，但好像没有那么多潜力，监管者需要阻止创新者。另外， a16z 投资了中心化的公司。见过新老板……他是你的旧老板。另外，埃隆马斯克站在我这边，Garry Gensler最好做点什么。总之，硅谷正试图接管媒体、经济和军队，以实现完全的暴政，他们不希望 Web3 受到监管。 Web3 和 Web2.0 是一回事， Facebook 和谷歌有太多的控制权。问问有十几岁女孩的人，这是否是好事。

我在这里有点夸张，但不是真的夸张。回去读一下他的文章。这就是他的逻辑。

但一个不连贯的论点应该引起同情，而不是愤怒。

让我真正生气的是四个完全故意的误导，其中两个是我亲自参与的，第三个是我参与公开驳斥的，第四个只是普通的数字。你会发现，如果没有这些，G 教授的论点就更没有意义了。

误导#1

辩论往往是一场定义之争，所以当教授使用我对 web3 定义的修改版本（并称其为 " yogabble "）时，我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Yogabble是教授最喜欢的词之一（有夸张、虚假的叙事之意）。他实际上在文章的后面重复了这句话，认为去中心化已经 "创造了一个绝佳的犯罪场所，在那里，匿名性、yogabble和其复杂性都在保护作恶者免受监督或问责"。我没有被这种定性所冒犯。我不认为我的定义是一个完美的定义。

我有点生气的是，教授调整了我的措辞，以适应他的核心论点—— Web3 实际上并不像它看起来那样去中心化。具体来说，他在定义中加入了去中心化这个词。

我在他链接的那篇文章中使用的实际定义是。" Web3 是由建设者和用户拥有的互联网，用代币进行协调。" 我故意不使用去中心化这个词，因为我不认为去中心化实际上是关键特征。但它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靶子，所以教授把它扔在那里。

但无论怎样，这不是我使用的定义。他试图重塑我所说的内容，以适应他的论点。

误导#2

第二个误导是直接的数字。

G教授用下面的图表表明，"所谓的权力从少数人手中下放，实际上是权力重新集中到少数人手中"。

右边的图表代表 BitInfo 的数据，显示 2 %的账户拥有 95 %的比特币，这意味着，"如果它是一个国家，比特币将拥有世界上最严重的财富不均问题。" (当然，在教授的论点中，他没有提到他以前的敌人——现在的杰克和他的公司Block，是世界上最大的比特币持有者之一，并且是在这 2 %中。）

不过，这个分析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Glassnode 在去年2月揭开了这个漏洞。这 2 %包括 Coinbase 等交易所的钱包，这些交易所的钱包为数百万人持有比特币。经调整后，前 2 %的人拥有 71.5 %的比特币。 Glassnode 的那篇文章并不晦涩难懂；当你在谷歌上搜索 "比特币中心化 "时，那篇文章就排在第四个。

我们同意，71.5 %仍然是一个很高的中心化数字；不像 95 %那么耸人听闻，但它的好处是准确，对我们的对手来说很重要。我们同意，我们希望看到所有权更均匀地分布。但我们不同意这与教授的论点有关，尤其是对教授的队友杰克来说， web3 和比特币是非常不同的。

这又是一件小事，但我希望你能明白 G 教授在辩论中的瑕疵。

误导#3

接下来，教授以我参与的 ConstitutionDAO 为例，论证了 DAO 通常不是去中心化的。具体来说，他写道：

ConstitutionDAO在一场 4300 万美元的美国宪法原件竞标战中败下阵来，成为新闻，它在关闭之前甚至还没有建立一个治理模式，因为创始人还没有想好如何防止几个大的持有人，或称 "鲸鱼"，来控制整个DAO。[强调是我的]

他链接了核心团队成员 Jonah Erlich 与 The Verge 的 Nilay Patel 进行的对话。事实证明，这并不是 Jonah 所说的真正内容。我将在这里给出对话的完整部分，以告诉你教授是如何挑选的：

Verge：当有人购买名为 $ PEOPLE 或 $ WTP 的代币时，他们是否每个代币有一票？

Jonah ：我们还没有搞清楚治理模式。在急于能够拍得这个文件的时候，有很多细节我们要在赢了之后再想办法解决。实际上，在我们获胜时，我们正在讨论不同的治理模式。其中一个很大的担忧是，加密货币领域的一些大持有人——我们称之为鲸鱼——将对 Constitution 的去留有过多的控制权。我们宗旨是：这是一场为人民服务的运动。这是人民的文件，所以我们想让它由人民控制。

我们正在寻找不同的机制。我们正在尝试直接民主投票：一个象征性的，单一的投票模式。我们也在尝试每个钱包的一票，它背后不一定就代表一个人，但已经非常接近。四次方投票是另一种机制，当一个人拥有更多的代币时，投票权实际上会减少：你不会因为每一百个额外的代币而有一百个额外的投票权，而是随着代币数量的增加，投票权会减少。

Verge：当你说 DAO 在加速组织结构的历史时，你描述的是加速民主的历史：建立一个投票系统，并弄清楚这些投票将如何代表一群人。然而，一群人必须做出这些决定；不完全是民主。这对 ConstitutionDAO 来说是怎样的？

Jonah ：有一个很好的概念叫渐进式分权：要真正开始一个完全分权的东西真的很难，所以你必须从一个最初的团队开始，建立一些东西，然后把它带到分权。我们对 ConstitutionalDAO 的计划是，一旦我们赢得了这次拍卖，我们将以最快的速度在最大程度上实现完全去中心化。

只有在最糟糕的解释中，你才能将上述内容解读为 "没有建立一个治理模式，因为他们想不出如何阻止鲸鱼接管"。

事实上，Jonah提到鲸鱼是为了回答 Verge 关于人们是否会在每个代币上获得一票投票权的问题，而不是作为没有建立治理模式的理由。事实与教授提出的观点恰恰相反；创始人完全知道如何阻止鲸鱼接管：即不要给每个代币一票。

正如Jonah所说，真实的情况是：

从创建ConstitutionDAO想法诞生到拍卖只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团队选择在我们真正获胜之后，再处理那些不是关键任务的事情，比如获胜后的治理模式。

潜在的治理方案已经列出（Jonah列出了几个）；这不是瓶颈。

一直以来的计划，正如 99.9 %的DAO应该做的那样，是逐步去中心化，这是公认的最佳做法。

这不是我靠记忆和第一手经验，这正是 Jonah 在教授提到的对话中所说的。教授只是选择性失明而已。

一个6天的项目还没有去中心化，这对质疑整个 DAO 的去中心化概念来说是一个幼稚且外行的反驳。事实上，教授反对 DAO 的论点似乎是基于一个非常基本和不准确的治理模式，其中最大限度的去中心化是目标，每个决定都应该是一人一票。这并不反映实际情况。

误导#4

最后，我的对手认为，权力下放的说法 "是一个假神，由大祭司传福音，他们传递火星大小的收集盘，并告诫监管是异端"。

这种语言很有趣，也很有宗教色彩；但这一点根本不符合事实。

除了少数比特币极端主义者（反正他们往往讨厌 web3 ）之外，在 web3 或加密货币或任何你想叫它的东西中，没有一个资深业内人士认为它不应该被监管，更不用说认为监管是异端。我所接触过的每一个创始人和投资者都希望美国的监管能早点到来，这样他们就可以停止在模棱两可的环境中进行建设和投资。

事实上，当 a16z 的 Chris Dixon 和我在《经济学人》中写到加密货币的未来时，我们在文章的最后呼吁在美国和其他国家对该行业进行合理的监管：

在未来的一年里，美国和其他民主国家的更多领导人将意识到需要合理的监管，鼓励负责任的创新，同时也允许企业家建立下一代的互联网。

我是 a16z 的顾问，G教授决定将其单独列出，在其网站上有一个专门讨论 web3 政策的部分，其中指出：

我们对web3在恢复对机构的信任和扩大机会方面的潜力持彻底的乐观态度。但实现这一潜力取决于明智的政策。良好的监管为创新如何造福社会建立了一个框架，同时管理可能损害消费者的实际风险。现在是界定这一愿景的时候了。

没有人告诫监管是异端。恰恰相反。我建议教授看一看该公司对政策制定者的建议……

这些都是事实。但这些事实可能会妨碍 G 教授编撰好故事。将真相公之于众，而他剩下的只是，空话一堆。

当然，还有更多的例子，这些小事暴露了他对自己的论点缺乏理解，甚至缺乏去理解的欲望。

他提到了 a16z 对中心化交易所 Coinbase 的投资，但没有提到它对去中心化交易所 Uniswap 的投资。

他指出数据显示，最近推出的区块链代币在发行时有更多的内部人持有，却不承认这些项目大多是在上一个加密寒冬成立和融资的，它们当时急需 VC 的资金来生存。

毫无疑问，他从 Moxie 那里得到启发，还把 OpenSea 作为 web3 中心化的一个例子。他在不了解事实的情况下过度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建立垄断力量、拥有中心化的潜力，越来越被风险投资公司追捧，而这正是 web3 的真正状态。 OpenSea 是世界上最大的 NFT 市场，与其他任何交易所平台惊人地相似。作为使交易更容易和（适度的）安全的回报，该公司从每笔交易中抽取 2.5 %的佣金。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 G 教授发表文章的四天前，一个名为 LooksRare 的 NFT 平台推出，而类似的 NFT 平台一直在涌现。

LooksRare 将其 LOOKS 代币总供应量的 12 %空投给用户，主要是基于他们在 2021 年 6 月至 12 月期间在 OpenSea 上的交易量。他们很容易获得这些数据；这些数据在以太坊区块链上都是公开的。

LooksRare 能够吸引 OpenSea 的最大客户，向在 OpenSea 上花费最多的人提供最大的奖励。他们还能够诱导这些客户在 LooksRare 上进行特定的活动以解锁这些代币。直到我在平台上挂出 NFT 出售时，我才能够领取我的 200 美元 LOOKS 。事实上，我甚至从来没有在 OpenSea 上列出过 NFT ，但我现在在 LooksRare 上上架了一个 NFT。

显然它的策略是奏效的。

现在还很早，而且围绕着 $LOOKS 有很多讨论，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LooksRare 的日交易量是 OpenSea 的 2-3 倍，尽管 OpenSea在日用户和日交易量方面仍在熏陶 LooksRare。正如一些人所指出的，这里有一些假交易和市场挖矿行为，这也是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但对于首个星期来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显示了用去中心化的服务打倒中心化的服务的一个攻击角度。

现在，LooksRare 要在早期势头的基础上，保留和发展其用户群。为了做到这一点，它重新设计了平台，以降低 gas 费用，奖励用户购买和出售 NFT ，收取较低的交易费用，并与质押 $LOOKS 的持有人分享 100 %的交易费用。